我在做家教時,小區突然封鎖,我被迫隔離在了學生家。
看著正值青春期荷爾蒙泛濫的學生。
我知道,這必將是人生中最難熬的十四天。
然而事實遠比我想象的更加恐怖……
我叫蘇慧慧,二十五歲。
今年剛剛考研上岸,卻遇上了疫情辦法不得不在家上網課。
因為我租的房子不便宜,年齡也不小了,不好意思老是跟爸媽要錢,就找了個周末給學生補課的兼職,想賺點錢當生活費。
可剛剛去上了兩周課,我就苦惱起來要不要繼續去。
我教的學生叫林浩,今年十八,高三,是個復讀生。
他家里條件很好,給的課時費也高,一個小時二百,一天只需要上六個小時,這對于我這種沒有教學經驗的學生來說,已經算很高的價格了。
本來這是個很完美的兼職,只是林浩的行為卻讓我有些不舒服,第一天上課我就發現偷偷看我,而且是看一些很隱秘的部位,還會時不時的舔著唇笑。
在我含蓄的提醒了他幾次之后,不知道他是不是覺得我脾氣軟,甚至開始故意的找機會和我身體接觸,不是拍拍我的肩,就是哪問作業當借口,故意靠近蹭我的胸,而且變得越來越過分……
我回到家越想越后怕,忍不住告訴了男友李軒。
他一聽就暴跳如雷的吼我:“慧慧,你也不小了,怎么這么不懂得保護自己。十七八歲的小伙子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,他要是真一時沖動對你做些什么,你怎么辦?趕緊把這個兼職辭了,不準再去,聽到沒有?”
我聽到他不安慰我還這么兇,不由的有些生氣,后來冷靜下來一想,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,于是就決定今天把這周課上完把錢要回來,就不干了。
我正想著該怎么跟林浩的父母開口,沒想到借口上廁所回來的林浩一把將我摁在他座位上,拿了一本數學書放在桌子上,雙手圈住我的脖子,裝模作樣的指了一道題問。
“林老師,這道題怎么做?”
我壓著怒氣掃了一眼,這是我上周剛給他講過的題,起碼講了三遍以上,他壓根沒聽進去。
努力平復著起伏的胸口,我剛想心平氣和的開口提出不干了的事,感覺似乎有什么戳了一下我的胸。
一低頭,才發現他居然拿著筆有意無意的戳我胸口上,我猛地起身推開他,大聲吼,“林浩,你干什么?”
他似乎沒想到我會反應這么激烈,愣了一下,立刻開始做小伏低起來,“林老師你別誤會,我沒別的意思,只是不小心碰到你……”
“別說了,我教不了你這樣的學生,我不干了。”
沒聽他把話說完,我直接推開林浩下了樓,事情鬧到這一步,錢也不想要了,我只想離開這里。
可我剛剛下了樓,就聽到買菜回來的保姆王姨喊:“天哪出大事了,剛剛咱們小區有了確診病例,必須全小區隔離十四天,聽說物業已經開始聯系常住小區的戶主回來隔離了。
我一聽懵了,急得差點哭出來,這十四天我可怎么過?
我一個人無助的站在諾大的客廳里,一抬頭正好看到樓上的林浩得意的笑著朝我喊:“蘇老師,你這下走不了吧,還不快上來!”
不,我不能留在這,這小崽子一看就對我不安好心。
猶豫了一下,我決定給男友打電話,可我打過去他沒接,不知道在忙什么,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