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第七年,宋時安送給白月光萬畝玫瑰花田!
見我帶頭鼓掌,白月光紅著眼跑開。
為此,宋時安當眾大罵我愚蠢惡毒,小肚雞腸。
傍晚時分,宋時安挽著白月光在天臺共賞煙花。
凝望火花消逝,我沒有如往常那般,找宋時安大吵一架。
只是默默轉身,往山下走去……
剛跟離婚律師通完電話,宋時安便冷著臉找了過來。
“蘇沐,你一聲招呼都不打,說走就走?”
今天宋家設宴,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我忙前忙后,不曾有半分松懈。
若不是宋時安當眾給柳晴送驚喜,我不會中途離場。
見我一聲不吭,男人眼中冷意更甚:
“你到底在鬧什么?”
七年婚姻,我一直對宋時安百依百順。
即便有過爭吵,也會顧及場合,不曾讓他在外威嚴受損。
此時此地只有我和他。
可是,我不會再同他吵了。
“我頭暈,先走一步。”
嘲笑我矯情的同時,男人自顧自將車開到我身邊。
坐上副駕駛,我看到中央鏡上掛著一對虎兔玩偶。
宋時安清了清嗓:
“柳晴鬧了我好幾天,非要掛這幼稚玩意。”
我不咸不淡道:“小姑娘是這樣的。”
男人皺了下眉:“之前你求的平安符我沒丟,應該是放在……”
我無所謂打斷他:“開車吧,我困了。”
轎車行駛到第三段彎路,宋時安冷不丁開口:
“明天周末我有空,可以陪你一起回娘家。”
從前的我聽到這句話,一定會馬上發信息給母親,讓她備好宋時安喜歡的菜。
而今,我卻輕揉太陽穴,冷淡拒絕:
“你難得有時間休息,我自己回去就好。”
宋時安蹙眉,薄唇微張,似乎還有話要說。
專屬柳晴的甜膩**,適時響起。
女孩嬌弱無力的說她胸口悶痛的老毛病又發作了,沒人幫她按揉,根本好不了。
通話結束沒多久,假意看眼沒有收到任何信息的手機,男人對我說:“上邊出了點急事,我處理完就回來接你。”
說完,他中途停車,將我丟在半山腰,直接調了頭。
整整兩個小時,宋時安都沒有回來。
手機沒電,攔不到車,我不得不獨自往下走。
行至山下公交車站時,我的腳后跟,已然被磨得血肉模糊。
當晚十一點半,宋時安難得回來這么早。